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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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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会跑去跟谢忱时大雪夜的,在外玩飙车的。

     谢忱岸倒是笑了,嗓音忽然近到耳后:“说了也要关你几日。

    ” 贺南枝眨了下眼:“啊?” “我见不得你跟他站一起。

    ” 那股横冲直撞的压抑醋意没过去,他就正常不了,只想无时无刻地霸占着贺南枝的一切,这是病,在积年累月里,早已经成了不治之症。

     … … 谢忱岸躺在她这张香香软软的床上陷入熟睡,浓密似鸦羽的眼睫闭上了,怕光影响到他,贺南枝就算伸手掀起白霜色纱幔,也是顷刻间就垂下来。

     先是去浴室用热水沾湿了白毛巾,将他脸和搭在丝绸被子外的手臂都擦拭了一遍,滑过腕骨,往下的是虎口那颗艳色至极的小红痣,视线微微停了一秒。

     贺南枝止着呼吸,柔软的唇在这个位置吻了吻。

     二十分钟后。

     佣人在外轻轻敲门,听了吩咐,给她找了个琥珀色的玻璃瓶子,隐隐还弥漫着药香,不浓。

    贺南枝秀气的鼻尖闻了下,随即又将谢忱岸脱下的西装衣物都从微敞的半扇门递了出去:“帮我拿去干洗,等会他醒来要穿的。

    ” 佣人无声点点头。

     等脚步声远去,贺南枝就捧着玻璃瓶子回到床沿,动作极轻掀开闷热的被子,将药水沾了点在手指尖,耐心地给谢忱岸胸膛和腰侧的一大块淤青揉着,等肌肤有了热度,才换个地方。

     觉得差不多了,正失神地看着男人俊美沉静的侧颜。

     门外,又传来佣人的声响。

     贺南枝怕惊醒了谢忱岸,从白霜色纱幔钻了出来,连鞋都未来及穿,光着雪白的脚跑去开门。

     “小姐,这时是西装裤袋里翻出来的。

    ” 佣人将沉木托盘缓缓递到她面前。

     璀璨的日光沿着长廊往这儿照,贺南枝垂下眼,视线清晰看着面前这只蓝色史迪仔,以及被小心翼翼地折好的那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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