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威严:“你的意思是,我女儿给谢家小的那个写了一封情书告白,后而,被忱岸藏了起来?”
管家态度恭敬:“是有此事,小公子当众把情书给了家主和夫人看了,绝无作假嫌疑。
”
贺斯梵在旁冷笑:“鬼扯。
”
眼见自家侄子要不留情面数落起谢家双生子,顾青雾轻咳了声,随即,眼尾余光早就扫到了躲在屏风旁边一直不敢出来的纤弱身影。
贺南枝侧颜像是细琢而成,落在清冷光线下格外好看。
只是这会儿,透着几许茫然。
听墙角半天,将父母和哥哥的视线扫过来,又把脑袋瓜心虚地缩了回去。
“小鲤儿。
”贺睢沉唤她。
见在场的人都在等她个答复,贺南枝白净的指尖扒拉着屏风半响,才一点点地踩着地毯出来。
管家这时倒是沉默下来,也不催促什么。
毕竟终身大事,换未婚夫又不是换一件衣服,不顺心了,就能随手扔了。
贺睢沉察觉到女儿白生生的脸蛋儿有点怕,薄唇的语调温润几分:“来爸爸这。
”
贺南枝起床的急,一头乌发略显凌乱,几根还贴在额间。
她扑到父亲怀里,闻着熟悉又温暖的檀香气息,眨眨水色的眼眸:“我、我好像闯祸了。
”
一开始她还对谢家说什么给谢忱时写情书感到无比震惊又茫然。
仔细回想下。
特别是管家说,情书最后写下的是谢忱时名字后。
贺南枝就跟被强行重温了当时场景,猛地意识到
要完了。
贺睢沉从容不迫地提醒她:“慢慢说。
”
贺南枝此刻心绪是乱的,有点儿无语轮次,随即无辜又安安静静地,看向了一旁贺斯梵。
被她盯得莫名其妙。
贺斯梵端起茶杯的骨骼分明长指僵了下,皱起淡漠的眉骨:“别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说我童年时期有自闭症,可能还有梦游症,趁着你不在房间,闲着没事把情书内容篡改了?”
贺南枝摇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