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层层叠叠着盛开,也衬得露出的脚尖越发精致嫩白。
她眼光独到,动作轻柔地拿起拍卖场上售价最昂贵的一顶镶嵌着剔透宝石的头冠,给自己戴上。
正要对镜自赏,眼尾垂落的视线蓦地先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远处归家的俊美男人。
贺南枝指尖从头冠滑落下来,有点脸红:“为什么盯着我?”
谢忱岸迈步过去,裹着西装裤的长腿单膝跪地缓慢在了她身前,线条完美的挺拔身形让璀璨光晕照着,极具侵略性一般也笼罩着她。
半响。
那清冽的嗓音溢出薄唇:“小公主殿下,头冠歪了。
”
随即,没等贺南枝反应过来。
他泛着玉质冷色的指骨,亲手将她乌黑发间的宝石头冠扶正。
第47章她对沙发全身过敏
精美的宝石头冠滚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坠地声。
“呜!”贺南枝条件反射地缩紧自己,心脏颤跳得已经失去正常频率,想去捡,忽而额头立刻有了热意,是谢忱岸亲了过来,薄唇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带着略烟酒气的冷香。
此刻,在静到无人的思南公馆里,两人颇有点小别新婚的感觉。
“一见面就这样。
”她刚小声抱怨,纤细的腰就被男人有力的长指掌控住,再次被压了过去。
谢忱岸薄烫的气息已经掠在了颈下,低哑着嗓音道:“你不想?”
在剧组封闭式拍戏的这两个月里,只能靠视频通话,现在猛地触碰到真人,说不想是假的,却不如他这般真枪实干。
贺南枝还是知道害羞的,一轮又一轮战栗感,让她紧紧闭上了眼。
挂在墙壁的时钟转动过七八分钟后,想起什么似的,指尖略紧张揪着他凌乱的衣领:“你进来时,关门了没?”
毕竟这是客厅,要是随便一个人进来就能看到活的春宫图。
谢忱岸故意骗她:“没有。
”
贺南枝果然听信了,眼尾都被激起了一点红,连带略施粉黛的脸蛋都变得艳色几分。
“谢、忱岸,我不跟你玩了。
”
谁知很快就遭到了他无情嘲笑,薄唇从重到轻压着她的舌尖:“现在喊停,你喊的下来?”
……
……
贺南枝是喊不下来,只能用纤细的手指将他肌肉结实的背部衬衫抓出凌乱折痕,真皮材质沙发上的枕头和毛毯都散开了,以及她那条面料绸缎的长裙也撕破了一小口,摇摇欲坠挂在手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