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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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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惊鹊还坐在这呢,只是转过脸望着车窗外的遥遥街景,仿若什么都没察觉到而已。

     谢忱岸淡淡扫过那亮起的屏幕,眼底划过若有若无的笑痕。

     他倒是也学人精,打了几个字:「看你表现。

    」 “嗯?” 贺南枝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也不知道想歪了,还是谢忱岸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今晚似乎跟有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她稍微只要碰一下他,就变得格外平易近人。

     于是动作很轻,指尖触及到他指骨,又一点点把自己移了过去。

     挨的近了。

     贺南枝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冷香,忍不住扯过车内的小毯子裹紧自己,开始打瞌睡。

     正点开手机邮件的谢忱岸忽而感觉肩膀被女人柔软的脑袋靠上,侧目望去,贺南枝卷翘的眼睫安静阖着,呼吸浅浅,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梦里,精致轮廓的小脸蛋很放松,似乎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

     沉沉静静看了许久,他无声将贺南枝垂落在毛绒绒毯子外的一缕缠绕在指间。

     直到察觉到什么,与林惊鹊刹那对视上。

     极豪华的车厢内,光是暗淡的,却掩不住男人淡漠的俊美面容神色。

     林惊鹊忽然一顿,心底隐隐约约猜测到,声音安静轻和,主动打破这气氛:“你的手臂伤势很重?” 她在会所被救下时,虽神智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到彻底断片的程度。

     会问出这句话。

     只因为贺南枝在贺家楼上跟她提起了一句。

     谢忱岸伤得很重。

     可是林惊鹊依稀记得花瓶砸来时,谢忱岸侧身拽过她避开了攻击,只有袖口处的腕骨肌肤被碎片划出了一条极浅的血痕,只要及时用上创可贴就能自愈的。

     她问出时,在观察男人的神色,已经有了定论。

     偏白的唇刚动,想将这个话题不露声色转移开时。

     谢忱岸已经出声,语调淡漠到仿若从不考虑他人一分一毫的感受:“电视台会新开辟一档非遗戏曲节目,特邀嘉宾名额有你。

    ” 他这是封口的意思了,林惊鹊轻摇头:“我没有想趁机要挟你。

    ” 谢忱岸却说:“那又如何?” 他姿态气定神闲到目空一切,甚至可以看着林惊鹊将贺南枝叫醒,揭露他手臂伤势有虚假谎报的嫌疑。

     只因谢忱岸有绝对掌控人心的权势。

     骗不了贺南枝那无处安放的怜悯心,还可以玩强取豪夺那一套。

     当初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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