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一边关怀备至地询问他身体状况:“我先送回公馆?”
谢忱岸坐在黑色真皮后座,裹在西裤里那双笔直长腿略放松,姿态完全不像是右手臂受伤的模样,淡声说:“你师姐还在贺家,我顺路陪你去接人。
”
贺南枝一时忘记贺家跟思南公馆不顺路这回事,电话拨出去时,点了点脑袋。
……
一道清晰地手机铃声划过浓稠的黑暗。
林惊鹊微微曲起的手指动了动,下秒,带着晕眩缓缓想撑起身子,裹着肩头的黑色薄毯随着动作滑落了下去,她那乌黑长发遮不住的地方,耳根至脖侧如同吻痕般泛起一片红,是对药物轻微过敏缘故。
浴室方向有水声传来,清晰入耳,也让林惊鹊逐渐回忆起今晚的细枝末节。
她被带到了这张充满了男性陌生气息的床上,意乱情迷间,也不知身体在发颤是痛苦还是急于缓解着什么,像梦呓般,几番纠缠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哪怕他没有丝毫的侵犯性,只是单纯想替她打针。
但是林惊鹊什么都忘净了,仰着艳若桃李的脸,去细细亲吻那锋利滚动的喉结。
卧室内的光透着靡色,贺斯梵清俊脸庞的神色生冷,绸质衬衣上纽扣被女人细软手指扯掉三颗,似察觉到她的唇,已经快落到线条肌肉分明的胸膛前一秒,突然攥着她肩膀:“林惊鹊。
”
男人冷漠的嗓音带着蛊惑,引得她一点点抬起头,极弱的气息像是被烧过,溢出唇间:“嗯?”
贺斯梵冷静告诉她实际情况:“家庭医生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你再熬一下。
”
“难受。
”林惊鹊腰肢像折柳般贴着他,眼尾还悬着滴摇摇欲坠的泪珠:“帮帮我”
那唇微启,肌肤像是汗蒸一样的发烫,像说劈晕她也好,将她溺在浴室水里也好,总好过这般靠意志力熬着。
而贺斯梵眸色暗了几度,在她颤着,说出求助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