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来了精神:“那你一定是许愿想当个国宝级别的戏曲大师?”
“唔,我愿望是扬名立万,这辈子攒很多小金库,以及”贺南枝苦恼的时候,轮廓极小的脸蛋显得特无辜:“拥有一位祸国殃民的听话男人。
”
可惜她离开了戏剧院,小金库也掏空了。
而且谢忱岸那张脸是祸国殃民,但是他浑身上下,哪里像是会听她话的???
司唯安慰她:“但是你可以红到家喻户晓。
”
贺南枝笑了:“我想拿奖。
”
“嗯?”
“出身显赫家庭,父辈的光环太盛……我也会有点点甜蜜的压力。
”她提起自己家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就跟在说童话书本里的故事一样:“我爸爸是著名的慈善家,妈妈是息影多年的影后,而我这个小笨蛋在昆曲上没能扬名立万,要是还在娱乐圈疯狂炒作上热搜给家族蒙羞,爸爸肯定会怀疑我没有遗传到他智商的。
”
所以贺南枝想抱个货真价实的新人奖杯回去,给自己挽尊一下。
司唯:“你爸爸,管你很严格吗?”
“还好,没贺斯梵严格。
”
贺南枝纤白指尖端起旁边的果汁喝,润了下唇说:“我十八岁成年礼办完后,爸爸当晚就送了我一件礼物,便是宣布不会再约束我任何行为,因为他说人生是一门很大的功课,是需要我自己去解题才有乐趣。
”
可惜啊。
贺斯梵这个古板刻薄的男人哪里懂她爸爸的意思。
……
贺南枝跟司唯聊嗨了,果汁喝完就点了两瓶酒喝。
明明半点酒精度都没有,愣是被喝出了一种假酒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有点醉醺醺起来,凌晨后,回酒店洗完澡,随便裹了一条浴巾就窝在了雪白被子里。
纤细微凉的食指,一点点摸索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