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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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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台上扔掉珠宝钻石的,还不算什么事。

     可怕的是那种来这里一坐就是整天,疯狂起来什么都做得出,不跟她搭上话就誓不罢休的。

     这些都被符心洇拖着病体出面婉拒了不少,但是未料到有一位同行师兄,自从巡演时跟贺南枝同台过,回去后就生了心魔,坚信他与贺南枝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像戏曲唱的那样,穷小子与富家千金突破世俗相爱上了。

     等众人察觉到蛛丝马迹不对劲时,他已经偏执到企图绑架贺南枝,要跟她一起殉情。

     甚至在跳下桥时,他都沉浸在戏曲感人肺腑的故事里走不出来。

     后来贺南枝但凡想起那位同行师兄病态的行为,就会吓得几日都在惊梦。

     又逢符心洇病逝…… 她的成长被保护得太好,性子纯粹又炽热,对任何事物很容易产生感情,比如玩具破烂了,她也要收藏到自己的百宝箱里舍不得扔,何况那是她从小每一次登台,都有道身影默默陪伴在幕后的师傅。

     以至于,贺南枝对登台这件事,便有了生理上的应激障碍。

     …… “小鲤儿这种体质太容易招惹心理有疾病的偏执狂,继续留在剧院,你们没有能力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

    ”贺斯梵直言不讳点出,在林惊鹊脸色纯白如纸时,语调又缓和不少:“你是她的师姐,我相信你也一定想她此生能无忧无虑。

    ” 雨雾飘浮在外面空气中。

     贺斯梵走的时候,连带那杯绿瓷杯内的茶也逐渐冷却。

     林惊鹊有些乏力的靠在八仙桌边缘,抬睫望着窗外不知何时亮起的灯笼,一丝丝暖黄光线透过缝隙,似乎很是艰难地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纤白的指尖。

     没过多久。

     柳成竹自门外走进来,左顾右看问:“小鲤儿堂哥来过了?” 林惊鹊点头。

     柳成竹看着她素净的侧颜半响,外面忽然挂起一阵大雨,他随手般扯松了领口,嗓音模糊而低传来:“他自从身居高位后就越发铁石心肠了,师妹……他不会心甘情愿为小鲤儿以外的女人付出,恐怕连花点时间去谈个恋爱的成本都不愿意正儿八经投入进去,你。

    ” “我知道。

    ” 林惊鹊清眸很冷静,喃喃从唇间重复这三个字:“我知道。

    ” - 如今贺斯梵透着久居高位的气场,比当年更重,已经压不住那股锋芒了。

     林惊鹊在他迈步走近时,从脑海中逐淡的记忆画面里抽离出来,迎向那道压迫感很重的视线,唇边的笑容坦然剔透:“我和成竹是同一年拜师进的门,那时师傅领着我们来到这颗有上百岁的老榕树下,叫我们写一个愿望挂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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