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在外面已经被迷惑住了的紫雷狐,饶是公良芷也以为余近会什幺瞬移的功法,是将两人送到别处去了,根本没发现哪里不对。
而趁着他楞仲的功夫,余近已经将他的衣物全都解开,露出了少年那细弱单薄的胸膛。
公良芷登时怒不可遏,他扭动着身躯想要挣扎,但因为他现在被余近按在了怀中,所以这拱来拱去的动作反而更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
少年刚要大骂,却忽然感觉到,有什幺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腹上。
公良芷一瞬间脸色惨白,他当然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公良芷又恨又怕。
他恨突然兽性大发的余近,但同样的,他也恨透了自己这张脸!
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过于妖冶的脸,他受过多少委屈?他母亲虽为荒炎宗宗主,但为了避嫌,从小他便离开了母亲,在一个长老门下寄养,吃穿用度都与普通弟子无疑,甚至因为某些小人作祟,比普通弟子还差了一截。
他曾经在宗门里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但在那年宗门大殿之上,却当着众人的面诬赖公良芷勾引于他,母亲甚至不听自己的辩解,就狠狠责罚了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长了一张天生狐媚的脸,定会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
公良芷愤恨。
他知道母亲的难处,在兽修中女子当家本就不易,各路师叔还一直虎视眈眈想要篡位,为了不给人留下话柄,她便只能做出大公无私的模样来,对自己的儿子苛求至极,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公良芷会是什幺心情。
是了,他本来就是母亲靠阴谋才得来的。
母亲的算计很少落空,但只有那个人……就算她使计怀上了公良芷,那人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因此对于自己这个毫无价值的产物,母亲自然是喜欢不起来的。
也是她让公良芷明白,在这藏污纳垢的宗门里,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于是少年平时处事低调假意奉承,却暗中集结自己的势力,终于在十六岁那年在宗门大比夺得头筹,也得到了象征下任掌门人的银色驭兽镯。
但对此母亲不但不觉得骄傲,反而对他更加忌惮与排斥,就怕有朝一日他会谋自己的位。
可其实公良芷对那个位置根本没什幺兴趣,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很简单,那就是保护自己。
只是现在看来,自己的那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