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让人琢磨透,徐管事自然不敢收下。
“您就收下吧,权当余某交个朋友。
”余近将灵石放到桌子上,然后才笑眯眯地道:“而且正好,徐管事,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
余近下楼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华服男子往上走,他身边起码跟了五个倚剑阁的粉衣侍女。
余近目不斜视,直接从他身旁走了过去,而那人只顾着和身边的少女调笑,根本没看见余近。
走出门后,余近特意绕了几条街,才又返回了倚剑阁附近,潜伏在宝楼对面的一处房梁上。
又过了一阵,刚才遇见的那个中年男人才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还是徐管事亲自把他送出来的,显然也是一位修士。
果然,还站在门口,男人便召出灵器御剑离开,惹得底下一众凡人惊叹不已。
余近用眼睛余光看着他的前行轨迹,脚步不停的跟上了他,青年每一步都落在房屋下的阴影里,如同鬼魅一般前进着,紧紧跟在男人后面。
直到男人回到自己的府里,余近才悄无声息的翻过高墙。
那男人一只脚刚踏进屋,本来还打算召几个小妾快活一下,就突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
余近将他推进屋里,关上了门窗,才转过头对他笑道:“好久不见。
”
那男人虽是筑基后期,但却是用丹药硬提上来的,所以突然被制住后不禁恐慌不已,看着面前的余近,他好半会儿才惊叫道:“是……是你!”
“你还能记得我这个同窗,我真是十分感动呀,”余近笑意更深:“王林。
”
“你……你居然还活着……”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动不了,王林都要发起抖来了。
他以为余近应该早死了才对,而且现在的余近和以前看起来太不一样了,王林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但他敏锐的感觉到余近眼中有种让他很怕的东西。
“是呀,我也没想到你还活着。
”余近道:“当初醉欢宗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还有……”
他贴近王林那张明显纵欲过度的脸,压低声音道:“孟樱殊上哪里去了?”
见对方傻看着他不回答,余近撇了撇嘴,手起刀落,王林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就见自己的右手腕突然血流如注,整个手掌竟是被余近直接削掉了。
王林瞬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只是这房间早已被余近下了隔音阵,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