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甄渊夫妻如此坚决,崔恪感到无力的同时,仍然跪地不起,想起昨日与沉妙容的谈话,他磕了几个响头,执着道:“岳父岳母一片好意,崔恪心领,但这非我心中所想。
其他小婿不再多言,只求岳父岳母能看在我与珠珠好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份上,让我再见她一面。
”
他说:“哪怕和离,也让我们夫妻见最后一面!”
甄渊与何氏面面相觑,以眼色口型交谈一会儿,迟疑着同意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甄珠嘴上说和离,心里还是十分伤心,既要义绝,能彻底讲清楚最好。
我们不合适
朱檀木门虚掩着,崔恪在外轻叩两声,推门进去。
房里有一股清苦的药香味,转过珠帘,愈走近愈浓,甄珠卧在榻上,听见窸窣声响,眼角的余光撇来。
看到崔恪,她惊恐地坐起来,防备般的盯着他。
“珠珠……”几日不见,两人之间隔了山高水远,崔恪小心翼翼唤她的名字。
甄珠移开了眼,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平平地问:“你来干什么?”
崔恪停在离她几步的距离,神情有些受伤,“你说和离就和离,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还要给你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让翠丫说得很清楚明白了。
”甄珠的面色苍白而冷漠,这几日瘦了一些,尖尖的下巴微微翘起,有种柔美的脆弱,但她那样果断,那样执拗。
“私会徐陵,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娘已经罚过我了。
欠你们崔家的八千两,翠丫已经还回去了,等婚前的聘礼清点好,我爹娘会叫人抬过去。
”
“你说娶我错误,我们就到此为止,当我甄珠下贱,白给你睡了这么久,左右你是男人,也吃不着什么亏。
”
一字一句,如刀剑利刃,划清两人楚河界限。
她执意要跟他撇清关系。
崔恪听得心揪起来,不敢接她话茬,不甘心地反问:“孩子呢?孩子怎么办?珠珠,我是孩子的父亲。
”彼此的关联只有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维系了。
甄珠听到“孩子”后很激动,冷冷的眼神如淬着剧毒,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