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太一样,关注点奇怪得很,沉妙容被惊到,缓了缓神同样反问:“我表哥……他好吗?”
沉妙容省略了“活儿”,她一个名门闺秀,实在没脸跟甄珠一样吐露粗俗字语。
甄珠听到愣了愣,脸更红了,在心里回,好啊,每次都能送人好几次高潮,顶到水泄半床。
但甄珠才不想把这床闱隐秘之事告诉沉妙容,扭过了头,干巴巴地说:“当我没问。
”
沉妙容目巡一圈,席间女郎如云,或清秀,或美艳,一颦一笑各有风情,大多是陌生面孔。
几个贵妇围在萧夫人身边言笑晏晏,不知在闲谈什么。
“甄珠,你知道我舅母今日办这赏荷宴是做什么的吗?”沉妙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提起。
甄珠回到长安因惹了崔恪落水那一桩事非,此后四年多被父母拘在家中,对长安众多贵女并不熟悉,此刻望望周遭这些人,瞧着就像一场寻常的赏花小宴。
沉妙容见甄珠一脸懵懂,隐晦地提醒:“今日来的大多是落魄贵女,名门庶女,正儿八经的贵族嫡女,却是没有的。
”
甄珠再不通人情事故,也知道落魄贵女和名门庶女,一般为了攀高枝儿,多会到勋贵豪族家为妾。
萧夫人此举,是不满她的鲁莽任性,在七夕设宴,要给崔恪寻妾进门?
甄珠的心一下落了下去,脸颊由红转白。
沉妙容见甄珠如此失落,心有不忍,柔声提点:“舅母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同不同意,关键在于表哥。
”
举起了茶盏,她向甄珠敬道:“甄珠,听说你婚后跑去畅欢楼点了五个小倌,这般有胆气,可别连我表哥都压不住,不然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便宜爹,哪有那么好当
白日里艳阳高悬,临近黄昏,乌云压上晚天。
没过多时,瓢泼大雨自天际倾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