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珠珠有孕,因着你俩从前,我们也不会同意把她嫁你。
珠珠贪玩任性,在崔家恐怕一时半会难以立得起来,还望贤婿多指教多包涵。
”
崔恪恭声应道:“能娶到珠珠是我的福气,请岳父岳母放心。
”
甄渊肃容又说:“我甄家虽草莽起家,比不得你们崔氏百年公爵清高贵重,但我甄渊只得这一女,倘使珠珠在你们崔家受了委屈,我和夫人铁定不依,就算拼了老命,也会把珠珠接回来。
”
崔恪敛首正色,“小婿明白。
”
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的粗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何氏唤下人上了瓜果茶水,温言软语嘱咐小夫妻几句,趁着日落前,让他们回去了。
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甄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崔恪怎么样?”
甄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甄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崔恪配我们家珠珠绰绰有余。
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叁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
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
说着甄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
就这样,崔恪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
崔恪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崔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甄珠会吃亏,“虽说崔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珠珠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
”甄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珠珠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崔恪还挺喜欢珠珠的。
”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甄珠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甄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珠珠的眼神,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