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耳垂碾了碾,“结果还没想好怎么玩,就不舍得了。
”
沈姒听得大半边肩膀都麻了。
齐晟屈起指骨,冰凉的关节从她耳根划到颈部,激起她一身的战栗。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发颤的肌肤和加速的心跳,轻哂,“我看上去很像一个坏人吗,沈姒”
“我靠。
”
沈姒有点忍不了,声音里全是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的慌乱,“你就变态吧齐晟,你不会好好说话吗,非得吓唬我禽兽都没你这么畜牲。
”
齐晟以俯视的角度定定地看了她两秒,“你怎么总是信这种东西”
“你要不要回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畜牲行径”沈姒凉凉地看着他,“我以前真考虑过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
”
可能齐晟从来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习惯了别人顺服,听不得一个“不”字,平时就跟君子端方不沾边,欢情时更甚。
以至于每次他兴致上来,或者把风月时刻当成手段的时候,她乖顺点儿也就算了,不顺从他就敢强制她承受。
尤其是她把他惹毛了的时候。
有次忘记了她惹了什么事,只记得他替她收拾完烂摊子,也没评价或者质问,只是当晚他把各种平时不怎么玩的方式施加上来,她被折腾得很惨。
演变成这样她再求饶,他只会无动于衷。
事后他还看了她一会儿,声音沉稳又平静,“你怎么不长记性”
她当时的确有错在先,但他平时也没干过多少人事。
真一件一件算起来,刺青都不算什么,平时争吵时,他还威胁过她更多心惊肉跳的东西。
这种情况下,难不成她还能有什么好的联想
“你利用我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多怕我。
”齐晟抬手拨了下她的下巴,轻轻捏住,“其实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