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敢,还很配合地转移话题,“那我们姒宝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当然是休息两天,”沈姒也跳过刚刚的话题,“我打算去师父那儿蹭饭,最好让她给我开个小灶,这段时间我快折腾废了,得找找状态。
”
她直起身来,活动了下微麻的小腿,一手推着行李箱出了机场。
机场的航站楼四周几乎都是大片的玻璃窗,折入冶艳而明媚的阳光,路过几家免税店走到出口,原本稀疏的人流开始密集,熙熙攘攘。
沈姒走入人潮,懒得再理会。
国内这点儿风声早就传到国外了,不过总助没办法及时汇报。
不合时宜。
国外法院内沉寂和肃穆,除了主审团偶尔的提问和调解,只有双方律师你来我往的声音,氛围格外凝重,实在不是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
齐晟坐在下方旁听了全场,有一搭没一搭拨动着腕间的小叶紫檀佛珠,摩挲着上面的牛毛纹。
他意态始终松散,但面色沉冷,带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总助斟酌再三,没有汇报。
长达三小时的听证会结束后,法院的诉讼官司也差不多了,法官终于做结案陈词,这场旷日费时的反垄断官司,持续了六个月才走到尾声。
出乎所有人意料,赢了。
旁听位置的人正陆陆续续散场,压低了声音用德文交流这场官司。
很明显,几乎所有人都为这结果吃惊。
“真不可思议,这些年还没有敢跟立法机构杠上的人。
6个月时间,居然真有人能打赢反垄断官司。
”
“那个年轻人的确了不起”
“赢了反垄断官司也没完,后面还有证交法,不然也不会造成几个国家秃鹰集结的场面了。
”
“放空的融券余额还得涨,过不了多久,空单量怕是要空前绝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