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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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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得肩胛骨生生的疼。

    酸意迅速抽搐到指尖,贺临半条手臂都麻了。

     贺临硬是直不起身来。

     第9章逢场作戏 沈姒将一束雏菊放在墓碑前。

     夏末的阳光依旧炙热,无风,空气里都是闷热的味道,喘息一口都在烧。

    墓地四下是葱郁的树影和歇斯底里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沈姒半蹲在雏菊前,手指拂过墓碑上的照片,有那么几秒的恍惚。

     “两条贱命而已,我何家有的是钱撞死个人又不是赔不起。

    ”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能动的了我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老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就算我喝醉了酒,是故意撞过去的,你又能如何谁能证明” “真晦气,拿了钱就该赶紧滚别他妈在这儿碍老子眼。

    ” 大约有些东西不管如何催眠自己,都忘不了。

    前尘过往本该像一场旧梦,一笔勾销,可尖锐刺耳的声音一直盘旋在耳边,像驱之不散的梦魇。

     沈姒生长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

     千禧年间的港城已经回归,霓虹灯下是斑驳的广告牌和红男绿女,老式碟片里的程蝶衣和段小楼上演爱恨一生,当街头巷尾吹过婉转柔和的邓丽君和低沉性感的梅艳芳的歌声时,高楼大厦正一座座立起来。

     旺角老街穿过潮湿的风,她被人遗弃在巷口,是一对夫妻将她捡回家。

     她虽非沈书诚和温蓉亲生,但这对夫妻将她视如己出,一生未生育亲子。

    沈书诚是个教书先生,懂一点古玩;温蓉戏曲曾是一绝,一双脉脉含情眼,但无半分风尘气息。

    夫妻俩相敬如宾,待她和善。

    在岭南特色的一小栋民居里,她度过了安宁的十几载。

     那时候磁带里唱的是甜蜜蜜,非大富大贵的门户,生活也算得上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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