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收回怀抱,抱着胳膊不走了,不讨喜的孩子,一点都不想我。
“好好好,”钦文回过身来,又看了一下四周,敷衍地抱了抱我,“好了吧,女人真难办。
”
我狠狠揪他耳朵:“你学点好的吧。
”
我还没有到下班的点,于是把钦文带到办公室等我,放学的时候有同事逗钦文。
“昨天来接你的车是谁呀?”
钦文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这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
”就是语气很欠扁。
“呦,小艾你瞧你这儿子,老气横秋的,”同事转向我,“这半个月你出去玩,天天有辆大众来接他,是你们的亲戚吗?”
“不,”我坦然道,“是他爸爸,我出去玩的时候把他托付给他爸爸了。
”
同事笑得很微妙:“你们离婚以后关系还挺好啊。
”
“还好吧。
”
“这趟去西藏花了不少钱吧?”她旁敲侧击,“哎,你们为什么离婚啊?”
我很奇怪:“你今天怎么了,问的问题都怪怪的。
”
她朝我招了招手说悄悄话:“你前夫,来接钦文的时候跟门卫大爷聊了两句。
”
我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知道他是……”
同事看我怕成这样赶紧安慰:“你别害怕,你那个时候小,难免做错事情,他说已经原谅你了。
”
我察觉出不对:“啊?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同事叹了口气,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我:“说你们离婚是因为你嫌弃他穷,被一个老头儿包了。
”
我捂住额头思考了半天,然后问道:“我前夫长什么样?”
“你自己老公你不知道长什么样,就一个挺老实的男人,看着文质彬彬的。
”
那是宁家齐的秘书,我咬牙切齿。
“唉,”同事叹了口气,“要不你和那个老头儿断了,好好回去过日子吧。
”
我就是不回去!就会败坏我的名声!我气鼓鼓地带着钦文回家,结果发现邻居也在用嫌弃的眼神看我。
“大娘,”我笑着问,“乘凉啊?”
“哼。
”很相熟的大娘摇着扇子从我身边走过,不搭理我。
我问钦文:“秦叔叔来过我们小区吗?”
钦文想了想:“来过,和那些爷爷奶奶还说了一会儿话呢。
”
我在邻居八卦好奇的眼神中回家,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不小心摔破了俩碗,我要气疯了,这是我们分居的第三个年头,生活观念不一样倒是不必强行扯在一起,我和钦文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他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周末我们会去他家玩,他晚上偶尔也会来我们家过夜,好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