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依不饶用中指描摹我的眉眼:“这双眼睛会说话。
”
我心里又委屈又生气,抬眼又看了他一眼,他却起了兴。
“去给我拿药。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低头解他的羊毛开衫扣子。
我心里不管怎么想,面上不能表现,我笑着给他把解开的扣子又系回去,嗔怪道:“上次医生说让你一周最多吃一次那个药,不然身体指标乱了,他们就要背地里戳我脊梁骨了,骂我狐狸精,勾搭的你弄垮了身体。
”
他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
这话可不敢乱回,他能说,我不可以,人老了最忌讳这个话,所有他对年龄的问题必须认真对待,他可以感叹岁月的流逝,我不能顺着说。
“哪有啊,”我把头放到他的肩膀上掩饰我的表情,笑着说,“不吃药就够折腾人得了。
”
他果然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古往今来都是女人的错,连我也在怪我的后娘,守寡的女人带着一个上大学的儿子,委身于一个村里突然得势的老光棍,她和我没什么两样,她即是我我即是她,我闭上了眼睛不愿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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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七、红袖添香
我们两个人是明确地没有共同语言的一对夫妻,我大专学历,他,搜索网站上那一长串什么研究生硕士博士导师教授院长什么的看上去十分吓人,是我看都看不懂的级别,没有共同语言就没有吧,他总致力于教会我点什么,我真的建议如果想要一个聪慧有共同语言的老婆,选择,是大于努力的。
偶尔他在家无事,就把我叫到书房里,问我想学什么,他什么都会什么都可以教,可我什么都不想学呀。
“我脑子笨,学不会。
”我直接拒绝。
“毛笔字吧?”他置若罔闻。
这人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啊,我不敢一直推辞,就答应下来,写字吧,这个不用脑子,我老老实实拿了毛笔站在桌子前面。
“手腕抬起来,一脚放前面,一只脚后撤一步,对,手轻一点,气沉丹田,稳住。
”
他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