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父亲小几岁?
我使劲把舌头抽回来,推开他的手小声问道:“有套吗?”
“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他说完又要亲我。
“戴吧。
”我哀求道。
“我让人去买。
”他拿起手机。
“别,”我连忙制止,“多丢人啊,我去吧。
”
我出来了,但我没去买,我打车跑掉了,我做不到,尤其是看到外面的大太阳,看到人来人往,我不顾一切地跑了,随便吧,死就死,看到正常的一切,我不想回去。
刘蓉对我大白天趴床上感到好奇,我们老家白天不兴坐炕。
“你干嘛呢?”她拍了拍我。
“我完了,”我对着枕头笑起来,“我惹了大事儿了。
”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求都求不来。
”
我扭过头认真说道:“我不能让人说,艾继富的闺女跟了一个和她达一样大的男人。
”
“人家才不这么说呢!”刘蓉反驳道,“人家只会眼馋,说你知道吗,艾继富的闺女跟了宁家齐!”
“哼,”我支起身体不屑道,“我要是敢,他敢吗?别人说我顶多说我跟了一个和我达一样大的男人,人家怎么说他,宁家齐娶了个服务员,他敢吗?他丢的起这个人吗?”
刘蓉大为惊奇:“原来你想着结婚呢?”
我不知天高地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是娶了我,我给他做饭生娃,想养我?给我多少钱,许我多么大的前程也不行!”
刘蓉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家是什么陕西大户呢。
”
“越小门小户才知荣辱呢。
”我反驳道。
“对!所以没法发财!还仇富!”刘蓉下结论。
随她怎么说,我立意和他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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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四、新婚志喜
我豁出去以后,便忐忑不安地等待头上的大刀落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时间一点点过去,父亲已经在他的大北屋前面晒太阳了,来人就拿出他那好几百一条的烟来,腿脚贴着膏药,每天晚上还要泡一次腿,效果很好,我不知道这些药多少钱,但父亲说有补贴,一分钱也没花,我大概齐知道到底是走了谁的医保。
在又一次忘却之后,领导找我谈话,我推门进去,一屋子的人全站了起来,我吓得腿软,但又如释重负,我的下场终于来了。
我脑袋不灵光,我也知道领导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我竖着耳朵认真听,可今天他们把话说透了,我反而不明白了。
“怎么照顾首长的身体和生活?”我不明白,要调我过去做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