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是一般的执拗,清凌凌的眼神透着倔强,有种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决绝。
苏念星握住琳琳的肩膀,将她往前面带,“好,你先找位置坐下,我?拿工具给你算。
”
琳琳乖巧地坐在桌上,钱也放在餐桌上,双手紧握在一起。
阿喜和阿珍见老板来了?,各忙各的去了?。
阿珍见苏念星拿工具,疑惑问,“怎么了??有人要算卦?”
苏念星点?头,“琳琳要算。
”
这个时间点?正是店里生意最冷清的时刻,阿喜和阿珍都?没有客人招呼,忙坐过来看她给琳琳算卦。
阿珍拍拍琳琳的肩膀,“你是不是也想算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啊?”
琳琳摇头,“不是。
我?想算我?妈在哪儿。
”
阿珍恍然,见老板开始扔六爻金钱卦暂时先不说了?。
一套流程下来,苏念星握住琳琳的手,小孩子的手心有常年劳作留下的老茧,皮肤也有些粗糙,她叹了?口气,聚精会?神看着视频的画面。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昏黄的灯光。
九十年代的香江已经算是国际化大?都?市,闹市到处都?是人间灯火,乡下没有路灯,但是屋内这么朦胧的灯还是非常少见。
静谧的房间狭窄,地面都?是泥土,不像是高楼,更像是土屋,矮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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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脸说不出的憔悴,不,确切地说不是憔悴,而是像骷髅,她脸上没有半点?肉,两腮深深凹进?去,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要不是她的眼睛还能转动,苏念星还以为这是个死人。
床上的被子泥垢脏污,辩不清本色,她消瘦的胳膊无力地平摊在床上,其中右手腕被一根铁链环住,那铁链很长很长,末尾被扣在床角,死死焊住,人力无法?挣开。
突然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暮气笼罩的女人眉峰动了?动,随后挣扎起来,她是那么的虚弱,脊背斜靠在床头,抖动间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惊恐地看着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