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提醒,丛琳似乎毫不意外,只是缄默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是不屑?”他的声音越来越愤怒,而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尉迟锦之后说了什么,她全然听不到,只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雾蒙蒙的森林,她在里面不停跑,直到再也跑不动时才看见了出口。
只是那个出口,她越是想接近,它便离得越远……
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死过一次的人,似乎已经不在乎自己将如何被折磨。
她只是在心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在那些男人面前落泪,再也不要哀求他们!
无言的冷漠让尉迟锦不爽,他走到她身边,扯起她的长发,性感的薄唇轻启,“不错,学会反抗了。
”
丛琳用毫不在乎的眼神与他对视,没有退缩,没有害怕,也没有哀求,“你生气了?”
他皱眉,没有多言,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冷。
“你不用生气,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反抗。
”她说完就开始一件件脱起自己的衣服。
尉迟锦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我自己脱了,省得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丛琳说得轻松,大眼也无辜的眨巴眨巴。
画面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他既不开口也不松手。
就在丛琳觉得自己手腕快废了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直接走出了房间。
丛琳仰头倒在床上,盯着简奢风格的灰调天花板发呆。
她只是自我放弃了,并没有故意置气,真的……
夜色撩人,屋内的景色也不落下风。
发泄完的尉迟锦毫不手软的抓起丛琳的秀发,让她跪立在他股间,将依然大的骇人的巨根送到她的嘴边,“舔干净!”
忍住头皮传来的疼痛,她闭眼,麻木地按照指示吸吮。
享受过后,他一把将她推开,任由她瘫软在地,又如风一般无情离去……
“找我什么事?”尉迟锦随意靠在座椅上,声音听不出波澜,手中不停把玩着一把银色美工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血迹。
“那丫头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背对窗外的身影艳丽多姿,一头大波浪卷将她的腰身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