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来折磨他,或者用它继续折磨我?”槿棉无力的支撑起身体。
孟雪河抚摸着槿棉的脸,这张脸不哭的时候是冷艳,哭起来更是雨打残荷的清艳动人。
“我终于知道阿洲为什么会为了你舍弃教主之位,但是他不懂,把你留在身边让他做出了多少错误的决定。
我答应他会把你照顾好,我食言了,每次靠近你我就开始有疯狂的念头,占据你的全部。
”
“想让你无处可逃。
”男人的手捏的她手腕发疼。
“我的妹妹,是我父亲与其他女人的私生女。
她母亲只是个浣纱女,云筝没有天魔血脉,筋骨也很弱,不能习武。
我恨那个女人,但是我父亲就喜欢这样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
孟雪河两只手都握住槿棉的手腕,槿棉手腕上的银镯与他手腕上的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感受到天魔血的气息,脉搏在紧张的跳动着,“你呢?你是会反抗我的人么?”
她身上有一把刀,足以让两个人都臣服的刀。
“我们没必要这样。
”即使夜夜与君相伴,两人依旧是同床异梦。
槿棉抹去眼泪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槿棉没有勇气马上决定要不要孩子。
她和孟雪河之间的谈话还算坦诚。
“仪式已经结束了,为什么我们还要这样?”槿棉清洗下体的污秽。
“我喜欢,我想这么来。
不需要理由。
”
“可是我现在……我怕。
”
“你要生下来吗?”孟雪河的目光阴冷。
槿棉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我们的孩子,你会想生下来么?”
槿棉开始害怕,“你是不是在试探我?还是你根本无法确定是谁的?”
“我问你,如果是其他男人的你会生下来么?”孟雪河追问道
“我……不知道。
”颇颇企鹅浩:贰捌零。
肆零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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