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太大。
几人站立不稳,面色通红,正要腆颜咬牙留在这里,却见?李清愁持剑起身,蹭地一声从?腰间抽出长剑
众人俱是紧张不已,额头渗出冷汗。
尤其立在拓跋婴身后?的?几人,生怕惹恼了她,这位李将军手起刀落,比准备好的?刀斧手还更快些!
李清愁却没有指向拓跋婴,只是用剑刃挑起桌上?酒尊,在剑身掂了掂,轻震一下,放置在桌案上?,又随手从?胡郎侍从?的?手中勾出酒壶,在少年的?惊呼声中缠住壶带,在空中翻转倾倒,让水流涓滴不失地流入盏中。
众人屏息凝神,见?此神乎其技,都有些惊愕。
李清愁将酒壶甩回胡郎手中,剑刃重新勾起三脚酒尊,啪嗒一声放置在那几名将士面前。
“饮了此酒,可愿与我演示几招?”李清愁问,“昔日三招落败,如今应当总有精进。
”
她说着上?前来,似乎如果约战不成?,也要在旁边等候。
叱云风看得满头大汗要是李清愁接近三殿下七步以内,别说刀斧手了,就是满屋子?的?人一起上?,未必有她的?剑快。
何况薛玉霄本人又有武艺,乃是逼退千军万马的?白衣名将……她连忙挥手,让几人赶紧认输回席。
几人面面相?觑,都推说“如此宴会,不敢动武”。
随后?立即退走。
上?首又再度只剩下薛玉霄、拓跋婴两人。
叱云风见?情势有变,转头吩咐道:“传唤歌舞。
”
“是。
”
不多时,一众脚踝戴着铃铛装饰的?胡人少年舞伎走进来,为酒宴助兴。
薛玉霄扫了一眼,忽道:“这些小郎君倒是被你调.教得很?好。
”
拓跋婴以为她有意:“我可以送你,只要今日议事能成?,区区十二个小郎,进献给你又如何?”
薛玉霄却道:“进献男子?可是屈尊为臣的?象征,夏国要向大齐称臣吗?”
拓跋婴脸色骤变,冷哼一声,切齿低语道:“薛玉霄,你别太不识好歹了。
”
“我就是太识好歹,才会亲自过来啊。
”薛玉霄态度很?好,“若能不损兵卒地得到燕都,谁会愿意大费周章的?攻城略地?只是狼主说得条件太苛刻,不能令我满意。
”
“你夸赞他们,难道他们使你满意?”拓跋婴冷笑道,“成?为国主之后?,反倒变成?了好.色之徒不成??”
薛玉霄笑了一声,说:“我夸赞他们,是说三殿下教养得好,才能使一众跳舞的?小郎身怀杀机,将匕首放置在袖中,随时准备抽出行刺……”
她声音很?低,落在拓跋婴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