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败于三殿下之手啊!”乌罗兰乞感叹道,“当初三殿下被齐人追至我城下,我还惊诧不已?,以为是?殿下能力不足,谁想到那齐人猛将出世,杀得人措手不及,这是?时运不济之败,原非殿下之过。
”
“国主乃先国主最疼爱的女儿,备受宠爱,亲蒙教导,要我说,本就是?新任国主?之选。
只是?败了?东齐,折损名望,才让内乱横生至此。
”另一个大?臣道,“这回?重整旗鼓,以少胜多,用兵如神,方显露本色!”
“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整合其余部落,组建力量,将那头”她抬手遥遥指了?指南方,“彻底吞下去。
”
“这可不敢,你岂不知国主?对那位白袍将军十分忌惮,若不能想到万全之策,宁愿不出兵。
”乌罗兰乞道,“何况那人已?经登基为帝,这样的人成?了?皇帝……”
当初派去议和的叱云风也在席上,原本埋头吃菜,听?到这一句话,忽然冷笑?一声,道:“此人不除,定是?大?夏的祸根灾星。
当年在乌罗兰将军的城下,你就该立即联结各部,发兵追逐,一定要杀去徐州取她首级,那一回?放走了?此人,再要得到如此机会?,可就难上加难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乌罗兰乞面色微变。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之间有些火花四溅。
坐在上首的拓跋婴见状,举杯庆贺饮酒,引导道:“两位为何只谈不饮,休提国事,只为庆贺大?局安定,喝酒,喝!”
两人这才?放下成?见,共同饮酒。
她们两个一个瞧不起对方议和失败、得到的议和条件太过软弱,另一个则认为乌罗兰乞身为将军不能审时度势,保持着倨傲成?见,放走了?大?夏的劲敌,于是?颇有微词。
两杯酒下肚,热气?弥散。
在这个欢庆结彩的冬夜,王庭内的炉火烧得热乎乎地飘着火星子。
就在众人觥筹交错之际,外?面忽然有一个夏国宫侍快步奔来,她手持粘着羽毛的信件,未经通报,扑通一声拜入宴会?内。
众人乍然安静下来。
胡女双膝跪地,脊背匍匐,肩膀颤抖,气?息尚且没有喘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夹带着沉重呼吸声地道:“禀大?汗……败走忻州的……的……逆贼拓跋慈部,袭击太原,大?败……”
拓跋婴登时酒醒。
这句话带着一股寒气?,瞬息间从脚底窜到后脑勺。
她仿佛芒刺在背,立即起身,撑着桌案问:“还有呢?还有什么?”
胡女答:“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