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抵在他右侧的榻上,圈着他问:“画上的小郎君是条蛇妖,这蛇还……挺长的。
”
裴饮雪喉结滚动,眼睫急促地微颤,他半晌才吐出两个字:“……还好。
”
薛玉霄被这评价逗笑了,她?贴到裴郎滚烫的脸颊边,说:“他还会用信子呢,蛇信一定冰冰凉凉的。
你是不?是一样的?”
她?蹭了蹭裴饮雪的唇。
裴饮雪不?敢看她?。
他此刻有些懊悔抓住现行了,薛玉霄坏得太?快了,他根本招架不?住,声音不?由得变得很小:“我不?会用。
”
薛玉霄把密戏图拉过来,说:“那……好好学学。
我们?多看几本。
”
然而三四本下去,薛玉霄都没?找到所谓的体外避孕手段,倒是在箱底发现了一个构造很奇特的东西。
她?抵着下颔对着木箱沉思,说:“这个是不?是书?上写?的,保护郎君贞洁的东西。
”
裴饮雪不?敢接话,缩回去扭头装睡。
薛玉霄戳了戳他,小声道:“戴上了还真的要锁啊?”
裴饮雪捂住了耳朵。
“大齐折磨小郎君的方式还不?少。
”她?低声嘀咕,“没?想到这方面发展很快……真的有人戴吗?”
裴饮雪蠕动到了床榻内侧,最边缘的角落。
身?后传来薛玉霄翻箱倒柜,把这一箱子可怕东西暂时藏起来的动静。
不?多时,她?又重新爬上来,从后面抱住他,说:“今天是不?是吓着你了?这一日下来太?累了……等我学明白,我们?……可以试一试吧。
”
她?的手很不?凑巧,碰到了裴饮雪身?上的朱砂。
他的守身?砂就点在腰腹之?间,手指压下去,粗粝的朱砂质感就微微摩擦着衣衫。
他浑身?僵硬,拢住她?的掌心,声音微哑:“抱就抱,不?要动。
”
薛玉霄在他白皙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闭眼:“才没?动呢,是你一会儿?不?要爬起来偷偷动,被我抓住的话,下场可是很凄惨的。
”
裴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