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的想法,但因情势所迫,唯恐不?能入京所以动手。
本质不过是与我们?周旋而已。
一旦事发有变,她?极有可能临阵倒戈。
”
“我知道。
”薛玉霄道,“我何尝不?是与她?周旋?谢若清的命是她?的投名状,我收了。
来日此人也有可能将这个消息当成交给?谢馥的投名状,不?过看我们?两方谁的诱饵够足……她?要在我与陛下之?间吃到鱼饵,还真是颇有难度。
”
“哪怕故意上钩。
”裴饮雪道,“恐怕也所图不?小。
”
薛玉霄微微一笑,轻言细语道:“龙椅上的那个位置,谢氏宗室应当比我更加觊觎。
只是她?们?被皇族正统一力压制,只能辅佐拱卫,没?有外力介入,怎么能真的暴露出狼子野心?谢馥是一个多疑的人,她?很快就会发觉,身?后怀有血缘的宗室,不?过是另外一头时刻准备从她?身?上啃下一块血肉的恶狼……哎呀,还是我这位爱臣心地纯善嘛。
”
裴饮雪看着她?,无奈道:“心地纯善的好妻主,跟陛下整夜对弈的感想如何?”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薛玉霄就感觉到一股心力交瘁之?感,她?埋头抵在裴郎肩上,闷闷地吐槽一句:“她?根本不?怎么会下啊!”
裴饮雪闻言一笑。
“我让了七个子。
”薛玉霄环住他的腰,语带怨气,“不?知道那些宫廷棋士是怎么跟她?下的?难不?成一个个演技出众,可以让皇帝陛下以为自己棋艺高超?……不?过谢馥其实自知不?精此道,见我让子也并?未推辞,否则我怎么好跟她?对弈到天明,直至香尽灰满啊……”
裴饮雪抬起手,动作很轻地回抱住她?,轻道:“看你倒是十?分受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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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落在后腰上,隔着厚厚的衣衫,只留有若隐若现的些微痒意。
薛玉霄的心弦仿佛被这触碰浅浅地拨动了一下,她?看向裴饮雪,盯了一会儿?,又慢吞吞地挪开,迟迟地回了一句:“过了这个年……有一件大事会发生?。
但我不?确定到底会不?会按时发生?,让我们?安静地等一等吧。
”
裴饮雪面露疑虑,他下意识问:“对你是否危险……”
薛玉霄道:“对我……要只是对我危险,那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