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救不了,等死吧。
”
说着对?李清愁打了个手势,笑?眯眯地冲着芙蓉娘补了一句:“看在我们一同剿匪的份儿上,我帮你收尸。
”
李芙蓉简直想骂人了。
薛玉霄停住马匹,见京卫将她押向大狱的方向,果真回?头?,到案发现场捡起马常侍的头?颅,用布巾包起来。
旁边的李清愁看得摸不清门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真还给陛下?啊?”
薛玉霄淡定道:“真还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谢馥要是看见这个,还不得高?兴地觉得我体贴?”
李清愁:“……我说你别欺人太甚了,开什么玩笑?,皇帝会?被你气?死的。
”
薛玉霄微笑?道:“怎么会?呢,我是皇帝身边可?用的忠臣、能臣,你放心,土断之事能够明考课、定税收,是暂时赈济国力的好举措,我不仅不会?阻拦,还会?让谢馥龙颜大悦。
”
李清愁满脑子问?号没有问?出来,薛玉霄却摆摆手不细说了。
她拎着布巾包起来的头?颅,随便?在街边坊市买了个木盒装上。
薛玉霄一人一马,与李清愁别过,却没有回?如意园,而是慢悠悠地朝着皇城走去。
夕阳日暮,将她独行的影子拉得很长。
薛玉霄卸下?腰牌递给看守宫门的官员,对?方先是验过身份,在薛玉霄单手卸去甲胄兵刃时,忽然开口问?道:“侯主前来,也是为了给李家娘子求情?”
薛玉霄微微挑眉:“已经有人来过了?”
官员忍不住提醒:“大司农闻讯,立即入宫面圣,正在明辰殿等候……陛下?大怒,不肯见她。
”
薛玉霄早已料到,她说:“多谢你告诉我,不过无妨,我有办法见陛下?。
”
官员将信将疑地让开道路。
入了宫,臣属不能骑马。
薛玉霄步行到了明辰殿,隐约见到李静瑶在里面等候的身影。
司农卿才?刚刚经过一门两伯爵的殊荣,很快又因嫡女犯下?重罪而坐立难安,她垂着眼不知道思考些什么,一只手抚摸茶杯,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敲击着扶手。
要是在往日,谢馥绝没有如此?轻慢大司农的道理。
这可?是主农政的九卿之一,她本人还担任户部尚书,乃是除王秀、薛泽姝以外的三号人物,主管全国的财政度支、仓廪贡赋。
可?以说,如果谢馥没有任命内侍作为钦差,那么“检籍土断”一定就在李静瑶的掌握当中。
而她身为户部长官,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