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杀头死罪,几人一口咬死绝无?此事,这纯粹是意外,愿意给薛都尉赔礼道?歉,负荆请罪。
鞭子抽了两轮,满院子灯火通明、狼嚎鬼叫。
两家的长辈连夜往这里赶,生怕薛泽姝一怒之下真?要见血她是一条保护幼崽的虎,连皇帝都不敢逼迫太甚。
到?了半夜,袁芳拓见她面色如冰、毫不动容,便旁敲侧击地道?:“赔礼的礼单明日一早就会送到?薛园,你看?,再打就打死了,都是士族千娇万宠养大的女郎,此事真?是意外。
”
“天底下的意外,怎么就偏偏只发生在我家霄儿身上?。
”薛司空道?,“商税贸易从来都在你们手里,往来运输的,谁知道?里面都是个什么东西!陛下压着不说,难道?打量着满朝文武都不知道??”
袁芳拓道?:“此后我一定派人严查。
”
薛泽姝冷笑道?:“谁知道?你派的人是不是还姓祝?她们连劫掠来的人口都敢买卖,难说会不会怀恨在心,又对付我家的人,但凡再有?一个意外,别说是她们二等士族,就连你们袁氏,也未必不会在我手里脱一层皮。
”
袁氏是汝南名门,祖上?的荫蔽确实显赫,但这一代并没有?出?什么高官要职。
唯一的太府卿志不在此,几乎都不怎么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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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过分了。
”袁芳拓皱眉低声道?,“真?要逼到?杀人才罢休吗?”
“为霄儿积德,我不愿见血。
”司空大人面无?表情,“我知道?京兆所?有?的码头渡口都是你管,将祝家的人撤走?,我府中?有?一批合用的人才,旁支女郎们也正无?事可做,那些脏活累活、整日劳累着督促查看?货物、收取商税的事,何必劳烦几个小娘子这么辛苦?”
袁芳拓回过神来,知道?她是要插手水上?贸易。
劫掠人口的事她并非全然不知,甚至还从里面吃到?一笔丰厚的“孝敬”,这也是她开口保人的原因。
这样一来,别说是这种敛财之事,就连渡口“船老大”的贿赂,恐怕也会受阻。
在她沉吟不语的这半晌里,薛司空已经猜到?事关她的利益,她压低声音,慢慢地对她道?:“要不然我还是转去放鹿园,跟王秀谈谈明日怎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