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梁以诚夹住红润的茱萸,轻拢慢捻,“我在问你愿不愿意爱我。
”
爱抚并不柔和,然而手指也无需使劲,或抠弄或挑逗,就可令她湮灭于浪潮间。
这张椅子塞不下两个人,也经受不住接下来的摇晃。
于是几秒后,虚浮的她被人捞起,双手撑在一片狼藉的桌前,抬起屁股,与肿胀的欲望严丝合缝,烈焰一触即发。
她的回答充满不确定性,可对梁以诚来说至关重要,他甚至做好搬出那天赌约的准备,让她愿赌服输了。
董姝桐没有正面回复他的问题,是因为答案早就显而易见了。
她那样忐忑,冲动退去后就开始害怕眼前得到的是海市蜃楼,害怕交付自己的结局是一无所有。
梁以诚见过她的狼狈,见过她的失意,见过她意乱情迷,也见过她的怯懦。
他猜到原委,敞开一颗心任由她审判。
给予尊重,给予诚挚和坦率,才终于把那些虚虚实实,不安的涟漪抚平。
对董姝桐来说,梁以诚是从天而降的骑士,能够带自己逃离遥亘千里的绝境,逃离那场油灯枯尽的情感浩劫。
她深知不该如此,却在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与攻势,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中丢盔弃甲,甚至于最后那点理性的批判,也在汹涌澎湃下的悸动中消融。
没有套路,没有陷阱,唯有一句提问。
你愿不愿意爱我?
我愿意。
事到如今,他的眼睛仍是收获爱情的有力武器。
吻从耳垂一路落到后颈,抽插的动作噗嗤作响,幽径里的汁水充盈,溢了满手,继而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董姝桐忍不住哼出了声,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桌上。
除腿是站着以外,和他们初尝鱼水之欢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梁以诚也没好到哪去,粗重的喘息和她细密的呻吟交缠,迟迟不肯贯入,反倒还抽出了手,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