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自己玩了。
哪怕只过去了三天,他也一刻闲不住,索性去梁以诚家把铁军给领出来,预备白天在梁以诚办公室浑水摸鱼,晚上再缠着他陪自己去酒吧,安排得明明白白。
总裁办公室内,等候多时的铁军刚听到动静便摇起尾巴在原地打转,远远看去,活像团会动的白色雪花。
他们在食堂要了点剩肉,程矫毫不嫌弃,拿起最大一块便直接喂到铁军嘴边,眼巴巴看着他吃干净,然后跟哄小孩的外婆似的,夸赞道:“铁军真棒!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小狗狗!”
铁军仰起头,颇为自得:“嗷呜嗷呜嗷呜”
梁以诚:“......”
两个逆子。
他边走边拿出手机看了眼。
很好,除工作以外没有任何私人消息。
让她冷静思考两天,就真的半句话都不说?
梁以诚“啧”的一声,烦躁地把手机撂至桌案,并暗暗发誓再也不会期待任何有关董姝桐的事。
其实她是个很随和的人,这点梁以诚第一次和她吃饭的时候就发现了。
当时店家忘记按备注给她去掉花生,她察觉后一言未发,安静地用筷子将它们逐个挑走,随后才夹起面往嘴里送,期间还回答了程矫的问题。
这阵子他始终在琢磨,如何能让董姝桐抛去不必要的顾虑。
究竟该怎么做,才是最稳妥,最能让她舒适的办法。
......
与此同时,董姝桐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指尖转着的笔一刻未停,下属们噤若寒蝉,谁也没发现她在走神。
那天晚上回家洗澡,站在镜子前,看到莹润乳房上的一道道浅红指印,以及遍布全身,星星点点的吻痕,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
几个小时前的旖旎缠绵,白浊与欲水,都恍若一场夏日遗梦。
然而无法否认的是,她确实对梁以诚产生了一些,不可名状,不可言说的感觉。
微妙,悸动,晦暗不明,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