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也大。
这种酒在百姓民间喝的人少,但军营训练条件艰苦,往往更加喜欢这种带有剧烈刺激性的东西。
二人显然有拼酒的意思,话说不上几句,你来我往的酒倒是已经灌了好几盏子下肚去。
刚才在那隐蔽昏暗的角落中,商宁秀承认自己确实是被他那算不得多深情但却很有力量的几句话给撩拨得有些被情绪冲了脑袋,才会鬼使神差的没有出言阻止他。
但现在她冷静下来些许,再瞧着眼前这两个拼酒的大男人,又打了点小小的退堂鼓。
商宁秀有些坐立难安,穆雷的性子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雷厉风行莽着一股冲劲,她吃不准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想到这,商宁秀有点后悔了,她捏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茶企图压下心慌,按照穆雷的行事风格,该不会等会直接就拉着她在他们面前往下跪,说些什么早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鬼话。
她被自己的想法噎住了,那场面光是想象一下都已经足够让人窒息。
于是乎,有了这个心里防备,只要穆雷稍微动一下有了一点苗头,她都十分警惕。
一顿饭吃得接近消化不良,商宁秀担惊受怕了好半天,结果穆雷却一直并未有什么动作,就真的只是光在喝酒罢了。
商明铮灌他的都来者不拒,喝了有十来盏之后,两人的面色都开始有了明显泛红,商明铮觉得闷热,起身去如厕透气,那阵仗,大有几分回来了还要接着再战的意思。
柳湘宜是个明白人,自然看得出这两个男人不声不响的是在干什么,随便找了个由头脱身,便也追着商明铮后头一道出去了。
桌子上只剩下了商宁秀和穆雷两个,屋里的女使全都低眉顺眼垂头站在墙角,商宁秀扫了眼,趁机和穆雷凑近了些。
男人的眼神多少也是有些微醺犯懒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她身上,瞧着她主动靠近过来。
商宁秀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穆雷就先扯着唇角开口道:“你刚才在紧张什么呢,是怕我干什么?”
商宁秀装傻:“没有啊。
”
“少来。
”穆雷笑了一声,懒散道:“老子一动你就哆嗦,以为我没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家暴过你。
”
原本男人确实是准备在席间干点什么的,但是商明铮上来就灌酒,他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只是这么个牛饮对吹的喝法下来,即便是酒量再好的人多少也是有三五分醉意的。
穆雷不想跟个醉鬼掰扯正事,不管得到的是个什么结果,酒醒之后都难保那厮不会装傻充愣赖账。
这事既然他决定了要捅开了说,那便是要一次性到位。
商宁秀闻言,冲他轻轻嘁了一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