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上涌,就越发地想逗她,想看她着急看她心慌,他咧着笑意,慢条斯理地捏着她的香腮,手指慢慢揉动着,“怕什么,没人能看见,小点声就行了,我不磨你。
”
这种临时帐子都是三角形的,门口是个能拉上的帐帘,但又拉不死,半遮半掩地总能看见些外面的天光,商宁秀挣扎着想起身,眼睛朝着帘子那瞪了好几眼,“什么没人看见,那么大个洞,随便谁经过都能看见,你不要脸我还要,不行你快让开。
”
“看见就要他滚,谁那么没眼力见。
”穆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尤其喜欢找刺激,他将商宁秀压在地上单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兴致勃勃道:“还没在外头试过呢,试一次,不试你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
商宁秀显然是不可能依他的,她开始扭动挣扎,端着一副绝不配合的模样,但吃了体力的亏,使上了吃奶的劲身上的男人还是纹丝不动。
她累死了,躺在地上喘气,又怒又娇盯着他,发出最后警告:“你起不起来?”
“不是没得商量。
”穆雷松了口,琥珀色的眸子里藏着精光,商宁秀谨慎瞧着他问道:“你想怎样?”
“不做可以。
”他五指扣进了她娇嫩的手掌指缝间门,将她的小手攥紧,“用这里,你帮我弄出来。
”
商宁秀不可置信睁大了眼,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你疯了?”
她已经乱了阵脚,等不到穆雷的下一句话就接二连三地拒绝否定:“你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做这种事,绝不可能。
”
商宁秀心慌意乱,不为别的,只因太过了解这个男人的秉性,他想做到的,威逼利诱也好,强迫硬来也罢,不择手段也都要达成目的。
这一瞬间门她有种躺在砧板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心里明白这一关今天怕是很难守住。
穆雷仍然没有放开她,但也没强行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怎么不可能了,我不也用手给你弄过吗,有什么很难的,你不会我教你就是了,你看看我。
”
男人用眼神示意自己下头,“这能收得了场?你自己选吧,手还是身子。
”
商宁秀选不出来也不想选,板着脸再次挣扎着想起身,穆雷却是并没有选择蛮力镇压,男人抱着她,把脸埋在她颈间门磨蹭,一反常态地示弱:“秀秀,我难受,帮帮我。
”
他不松手她就完全没办法起身,商宁秀被他蹭得不知道下一句话该说什么了。
她僵在那,一旦没了之前那股决绝的劲,穆雷就相当会打蛇上棍,一边趁机去抓她的手,嘴里一边念叨着:“帮帮我吧,好吗,就这一回。
”
商宁秀觉得她和穆雷之间门,肯定有一个人疯了。
外面的小男孩们一边笑一边叫,跑动的声音时快时慢的毫无节奏可言,稚嫩的童音口齿尚且不清,用草原话说着些进攻回守冲啊之类的词,玩得不亦乐乎。
商宁秀的思绪已经搅和成一团浆糊了,一个字也没听懂,只觉得脑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