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他觉得这字的结构布局漂亮,于是他决定明年开春要在商队里采买的小玩意里要再添上了笔墨纸砚这些。
到了晚上,满满一桌膳食,除了草原上常见的烤肉蒸奶糕和古丽朵儿珍藏的中原小菜之外,还有最特殊的一项吃食,一大盘从锅里刚捞出来的饺子。
穆雷确实是相当有厨艺天赋,尽管之前从来没做过,光是凭借古丽朵儿口述的一些特征,便能还原得八九不离十。
“尝尝看,味道一不一样。
”穆雷捞了两只白胖饺子放进小碟,把调好的蘸料一起给她,商宁秀吃了一口后颇感神奇看着他:“你真是第一次做这个?”
“是啊。
”穆雷握着她的手,就着她咬剩下的那半个送进自己嘴里,试了试口感,道:“应该差不远,只是这种面食要的不是蓬松是筋道。
”
商宁秀不愿他吃自己吃过的东西,但他动作太快了,还没来得及阻止都嚼完了,穆雷放开她的手,再去将其他菜式端上了桌子。
四个人像上次吃涮肉时候一样围坐着,古丽朵儿积极地给每个人的杯子里倒上酒,兴奋劲比商宁秀这个中原人还大:“新年快乐!来干杯!”
中间的羊肉锅汩汩冒着香气,草原上的烈酒十分辣嗓子,商宁秀只象征性地跟着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酒盏。
古丽朵儿也被辣得够呛,小手快节奏地扇风,“哎哟我怎么给忘了兑奶了,我说这么呛人呢。
”
古灵精怪的女孩拿来了一大壶加了糖的牛乳,再往里头倒了几盏子酒,盖上盖晃荡了几下,重新给商宁秀倒了一杯出来:“秀姑娘你喝这个,这个不辣嗓子,喝进去暖暖的,很舒服的。
”
“还能这么兑的?”商宁秀看着自己杯子里那已经成了乳白色的酒汁,闻起来酒气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冲了,混着一股很淡的奶甜味,商宁秀之前从没见有人这么干过,对她这创新表示十分怀疑:“这样味道不就很奇怪了吗?”
“不奇怪呀,你没听过奶酒吗?”古丽朵儿献宝似的将她的被子推着靠近嘴唇,“你尝尝嘛,尝一口你就知道了,我经常这么兑着喝的。
”
商宁秀试了一口,三分酒七分甜,很特殊的味道,但确实是很好的缓解了烈酒入口的辛辣,到了一个很好接受的范围内。
这顿饭吃了许久,一壶奶酒被商宁秀喝了大半,她用袖子掩着嘴,轻轻打了个舒适的小嗝,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送走古丽朵儿和维克托之后,外面又飘起了小雪,商宁秀的小脸刚才被炉子的热气给烘着了,现在红扑扑的,正好门外的冷起涌进来些许,她让穆雷别急着关门,自己拖了个小凳子,就这么坐在门口透气。
穆雷双臂环胸站在她身后,见商宁秀抱着自己的膝盖坐成了一个团子,忽然歪着脸回头看他:“我不会坐一会又冻病了吧,上次发烧好难受。
”
穆雷拉了凳子在她旁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有些颇高,显然是喝了酒的身子发暖,“短时间应该不要紧,怕冷就少坐一会。
”
“哦。
”得了答复,商宁秀点着头又重新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