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陷的坑,逃过一劫的商宁秀缩着身子,心里狂跳,但更多的却是在为这头一次对垒胜利而升腾起开心得意的情绪,毕竟之前无数次她被他强抱强吻从无拒绝的余地。
穆雷独自出门去了,外套都没有披,顶着外面的夜露与寒风,重重地将帐门摔上,一声闷响之后关得严严实实。
眼看着男人憋闷被迫无功而返,商宁秀虽然身体仍然不适,但她的心情却是因此而好了许多,甚至有心思坐在了梳妆台前,抽出玉簪后解开自己蝎子辫,用牛角梳开始慢慢梳开头发。
夜晚降了寒气,商宁秀坐了没多久就开始手脚发冷了,再加上伤在了隐秘处不能久坐,她将头发放松开来之后就吹了灯自己钻上了床,伏在绒毯里,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恍惚间好像油灯又有了亮光,但并不刺眼,只影影绰绰似有似无,商宁秀迷糊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熄灯”
那微弱光线果真就熄灭掉了。
但她仍然没能好好入睡,混沌的意识中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梦到自己似在骑马,马背上的两腿合不拢,她半梦半醒着,缓了有好一会仍然赶不跑睡意,又再次沉沉睡去。
昏暗的屋子里,穆雷坐在床边,确定床上的女人没有被惊醒,才放心地继续用巾布擦拭着手指。
他看着她酣然的睡颜,心想维克托说的没有错,她果真就是心里头的毛病,人醒着挨一下都要死要活的,睡着了怎么碰都没事。
男人回忆起刚才碰到的触感,令人回味却又隔靴搔痒的十分受夹磨,他由衷感叹着,怪不得会受伤,确实是太娇嫩了些。
穆雷将自己的中指擦拭干净,药膏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是消肿化瘀的良药,估摸着只要饮食清淡些不食辛辣,再有几日应该就能大好了。
男人将白瓷瓶盖好,又取出了另一只口服的绿瓷瓶,将药汁倒了一盖子出来,慢慢喂进了商宁秀的唇角中。
第一天清晨,商宁秀醒的要比穆雷早一些。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身边是还在沉睡中的穆雷,他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商宁秀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的五官锋利挺阔,即便是睡着了,那线条看起来也是凌厉逼人的。
一人中间隔着约莫一条手臂的距离,商宁秀气息不顺,又再默默将自己挪远了一些。
草原上的温度仿佛被那场雨一下子就给拉进了初冬,之前盖上还很暖和的绒毯现在竟是已经觉得有些发寒了,商宁秀一晚上下意识地将自己裹成了一团,原本还保留了一些暖意,现在往外一挪,床沿上冰凉凉的,冷得她又再赶紧将身子缩回了毯子里。
这么一来一回的两下,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