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王室之人,没有殿下,按照王室规矩,她也可掌我西陵王室之权,这么重要的人……”长老气得脸颊通红,这鹿微眠连封行渊都忘了该如何让她统领西陵王室。
“你们身为他身边的亲信,为何不制止他?!”
凌双低头,不敢多言语。
“若老夫没有猜错,那姑娘与殿下并无契约关系,殿下是私自催动的摄魂术?”
凌双迟疑着,只能承认,“是。
”
长老怒极,气喘不匀,“这个混小子!”
“虞念怕是根本没细教他,摄魂术强制催动这是我族禁令!”
“反噬心脉都还是其次,若是被控制者的意志力强于施咒者,她的意志力会反影响施咒者,严重一点就是被控制。
”
长老气血都冲到了头顶,说完不得不缓了缓,“罢了,眼下说这些没有用。
”
“那位姑娘呢?”
“您可千万别急,”凌双赶忙制止长老,“殿下做了这番决定也一定是耗尽心血的,若是让她想起来了……”
“此事应当从长计议,反正咱西陵没人管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
长老杵着拐杖,“你这小子,怎么也跟你主子一样邪性。
”
他思索着叹了口气,的确也不能太急了。
而此时,房门外,鹿微眠安安静静地听完,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院内光景。
江南的梅雨季好像快要结束了。
雨水逐渐减少。
偶尔能从天边缝隙中窥见难能可贵的日光。
鹿微眠时常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呆。
听到隔壁院子里婴儿的啼哭声,她就去看一看。
春莺生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慕景怀并没有从临安回来。
他消失在了那场洪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