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灾吗。
”
凌双听着屋外混乱繁杂的声音,摇头。
这消息来得很是巧合。
在眼前刚刚咽气的囚徒说了祭奠大礼之后。
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封行渊看着眼前刚死的人,沉思着一时半刻没有起身。
祭奠礼,他很早之前好像听虞念提起过。
是一种比摄魂术还要阴邪的东西,甚至不切实际。
拿一个鲜活之地,去换一片死地的重生。
以活人生灵,换死人新生。
不过当时他不过以为是虞念随口闲聊,并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看来倒不尽如此。
封行渊从牢房内出来,看见知府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出了大门,像是着急赶去抢险。
鹿微眠坐在大堂内,而鹿瑜刚刚听完鹿微眠所说的前因后果,以及外面来信,愁得在大堂内来回踱步。
鹿瑜不解,“怎么眼下大坝没事,官道又封了呢。
”
很显然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也得下数天暴雨,才容易有官道被封的危险,眼下这水量也不至于。
”
鹿瑜转头看着鹿微眠,又叹了一口气,“眼下你们进来找我,这官道封了也不好出去了。
”
别说鹿微眠他们不好出去,就是临安真有个什么事,都不好叫人进来救。
封行渊在门口站定。
鹿瑜看见他,叫他进来,“你们就先别操心这些了。
”
“这一路一定累了,知府邓大人方才与我说,安排好了厢房,你们先去休息。
”
屋内随侍的侍女上前行礼示意,带他们去厢房。
鹿微眠想来眼下她继续呆在这里用处也不大,“我晚一些会出去一趟,回来再过来。
”
鹿瑜不由得担心,“去哪?”
“得去找三殿下。
”
封行渊撩起眼皮,看向鹿微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