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屏气,眼底带着嗔怪迎上他的视线。
又这样就说出来了。
“我是看着可以试试才塞,何况比起……”
鹿微眠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制止了他后面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太凶了。
”
封行渊想,可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两个带到顶点后,才趁机增加数量。
再带她上去。
鹿微眠见他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来,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继续上药。
他胸口处有些淤青,要涂的就不是药粉,是药油。
鹿微眠沾了一点药油在指尖,贴上他的胸膛缓慢地按压打圈。
少年看着她,胸口的呼吸起伏缓慢加重。
鹿微眠手指被他呼吸起伏带动地上下游移,感觉很怪。
手指碰触的地方,都像是在灼烧她的指尖。
她有点窘迫,“你,别动。
”
没有用。
她的手在起伏间被大手包裹住。
封行渊想,这种事在外面还能忍一忍,碰到里面怎么能不凶。
他一直觉得。
连夸带哄哪有连咬带顶地痛快。
相敬如宾用来形容夫妻就是个笑话。
夫妻就该抵死缠绵、血□□融、生死不休。
她为什么会喜欢不凶的呢。
但,谁让她喜欢呢。
“那你教我在里面怎么才算不凶?”
鹿微眠眼睫压低,很艰难地抽开手指,“刚涂好药,你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
她将人推开,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吧,我们今晚分床睡。
”
封行渊蹙眉,看起来不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