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从平缓到产生攻击性。
那就像是一把趁手的利刃。
凶悍可怖。
马车其实很早就到了府苑门口。
但停了很久,马车上的人迟迟没有下来。
下人们也就都安静地等着,许是主子们在商讨什么要紧事。
鹿微眠下车是封行渊亲自扶下来的。
她的手被清理干净,但她还是很不自在地藏在袖子里,生怕被人看见。
好在冬日里绒毛风领宽大,足以遮盖住她红得滴血的脸颊。
封行渊扶她回府苑,在众人眼里一切如常,只不过刚到房间门口,鹿微眠就被推了进去。
她站不稳脚跟,但是仍然被拥着往房间里走。
腰身被抵在门口不远的柜子上一次,身上的斗篷、风领、外衫都尽数落地。
鹿微眠在喘息的间隙阻止他的动作,“这是……白天,我们晚上再……”
在她的规矩里,青天白日,怎么能做这种事。
外面都是人。
但是封行渊却低笑一声,“那阿眠就要小点声了。
”
鹿微眠瞪大了眼睛,被他径直抱进了内室里侧的床榻上。
其实他们的屋子足够大,分外室内室,即便是她在里面哭到嗓子哑了,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
封行渊当时布置屋子的时候,就想过了这一层。
但鹿微眠不知道,惊慌失措地阻拦着他,“不行……”
“嘘,”封行渊握住她的腿弯,“别让他们听见。
”
鹿微眠被这样一吓,愣是不敢出声阻止,手上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这样就轻而易举地被压制,被他攻陷弱点。
封行渊的手指缓慢试探摩挲着。
他还记得上一次检查她“伤口”时的触感,与那次无异。
大概是这次紧张,她伤口绷得更紧了些,一节指节就卡住。
他印象中,书里说除了外面有机关,里面也有,就是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