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院的杂活,但比下狱砍头要好多了。
”
宫人说完,便继续着手上的差事。
鹿微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褚楚上前询问,“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姜崇了?”
“没有,就是瞧见了,觉得奇怪。
”鹿微眠心绪繁杂,“他竟然这么快就相安无事了。
”
可是东宫明明全部清缴,罪奴流放。
“我这几日去淑妃娘娘宫里诊脉也看见过他两次,”褚楚当时看见姜崇时也有些意外,但她很少关心朝堂中事,因此也没有太在意,“淑妃娘娘是个良善之人,脾气又好,不一定怎么就心软了。
”
鹿微眠听着褚楚的话,“这样吗。
”
她折返回去,继续看着那画册中的花草。
但到底这会儿有了心事,鹿微眠不似之前专注。
她简单地将剩下想要的花草记下来,交给花木局,留了些定金离开。
褚楚很快来了其他的差事。
鹿微眠独自离宫。
她走到一半,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像是深思熟虑之后,她调转了方向,往华阳宫的方向走。
华阳宫是淑妃的宫殿。
说到底,那姜崇野心勃勃。
眼下太子不行了,又想方设法去了淑妃宫里。
八成是因为淑妃宫里有个三皇子。
要是旁人也就算了。
鹿微眠怎么想着,怎么觉得这是她有些亲戚关系的姨母。
要是真的出了事,也和他们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怕不是看在亲缘关系上,看在事情牵连上,她也不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华阳宫内,宫殿内外宫人有条不紊地忙着手上的活计。
淑妃坐在贵妃椅上,正修剪着才搬进来的金桂,打量着,“今年花木局养的金桂是不错,看起来比往年的都要精神些。
”
“是啊,”宫女笑称,“想必是陛下知道您喜欢,费了一番心思让他们养的。
”
淑妃将剪下来的枝叶扔掉,“那也是花木局的人费心思,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