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一缓,一轻一重。
两人很怪异地无声对视良久。
鹿微眠有点怕他看出来自己梦到了什么,心神不宁地想下床,“我要晨起了。
”
她刚掀开被子才发现不对劲。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手腕上,出现了一圈可疑的红痕!
那痕迹与昨晚梦中被捆束的感觉一模一样。
鹿微眠动作顿住,盯着手腕上红痕看了很久。
她不只是做梦吗?
为什么手上真的会有绑痕?
鹿微眠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我手上这是……”
封行渊握过她的手,坦然又平静?*?地先发制人,“这是怎么弄得?”
“我,”鹿微眠语塞,“我不知道啊。
”
封行渊修长手指轻揉着她红痕的位置,“你应该知道,毕竟昨晚,你与旁人把酒言欢聊得甚是开心。
”
“连醉后都是旁人送回的,拉拉扯扯地不一定怎么碰成这样。
”
鹿微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是这样吗?”
“嗯。
”少年很轻很缓地帮她纾解手腕红痕,仍然看着她的眼睛,“你昨晚一句话都没与我说。
难不成,这还是我弄得?”
鹿微眠隐约从他话语中听出了怨怪,“我总有机会与你说话,但是又不是日日能见她们。
”
鹿微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兴许昨晚她醉后,被谷歆月送回来时,拉扯握住她手腕搀扶时留下了痕迹也正常。
封行渊没有接话,但听起来,她像是相信了他的说辞。
他暂时不想让她知道,他好像有点喜欢绑她。
他的小夫人似乎没这么好的脾气,昨晚的反应看起来也不喜欢被绑。
她生气了是要不理他的。
封行渊忽然意识到。
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