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封行渊没有别的意思,理所当然地问,“你被我弄脏了,理应我洗。
”
鹿微眠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这般话语听下来,硬是让她的呼吸都停滞瞬息,“我,你,也,也没有很脏,我简单擦洗一下就好。
”
她心知他说话只是字面上的表达,但鹿微眠每每听他直白地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心脏就受不了了,“你先出去。
”
封行渊看她很不自在地样子,也没有坚持。
鹿微眠再度将自己收拾干净,才离开沐浴间。
出来时,封行渊已从偏房将自己收拾干净,在暖炉边晾头发。
鹿微眠头发也没干,只好也凑过去,拿着梳子顺头发。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封行渊盯着她的头发看了很久。
喜欢,想摸。
他将椅子拖到她身边,鹿微眠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封行渊提起,“我帮你梳头。
”
鹿微眠抿唇,也没有拒绝,将梳子递给他。
封行渊顺理成章地拢过她的长发,几缕碎发从指缝滑过,蹭得他指尖发痒。
鹿微眠撑着下巴靠在软椅上,由着他梳头。
她思考了很久封行渊今日的言辞,恍然看向他,“你是不是误会了?”
封行渊还在看她的头发,“误会什么?”
他条件反射以为她说的是跟慕青辞相关的事。
鹿微眠却盯着他红润的唇看了很久,毫无预兆地凑上前,亲了一下,“这样是亲吻。
”
“不叫轻薄。
”
封行渊帮她顺头发的动作,在她亲上来的时候骤然停下。
心口微妙地开始膨胀。
鹿微眠怎么想怎么觉得应当是那天他突然咬她嘴巴,她给了这么个说辞让他学会了。
也或许是他从前在外面听,对于未婚男女这样接触的确也是轻薄,但他们已经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