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与他相交甚密,结果到死才知道这一切。
鹿微眠回到封府,等封行渊回来问他,“你那边查得如何了,我这有点慕青辞的罪证,你要不要看看能不能用上。
”
封行渊并不拒绝,要过来细看一番。
颇为遗憾地收起来,“有劳夫人费心,但围猎刺客的案子已经结了。
”
“结了?”鹿微眠很意外,“那,结果如何?”
“我将贾琏带去面圣交代自己做假证的事实,说到一半,陛下就不听了。
”
“他说他知道了,此案就当做流匪祸乱结案,不必再查下去。
”
鹿微眠听来古怪,“就这样结了,陛下不在意慕青辞遣人刺杀吗?”
封行渊笑了,“在不在意是他的事,我只负责告诉他。
”
“不过夫人这证据,兴许很快就能用到了。
”
那帝王二十几年前也是位手段凌厉之人。
令他疑心者,已是大厦将倾。
皇宫禁内,四面徒壁。
慕青辞坐在殿上,龙椅对面,与帝王一同执子下棋。
慕青辞拱手,“儿臣又输了,还是父皇棋艺精湛。
”
“朕老眼昏花,连棋子黑白都看不清了,如何棋艺精湛。
”皇帝低笑着放下棋子,“朕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
”
“朕知道,有时输棋,是为了赢。
”
慕青辞起身跪在殿下,入目所及是帝王金线龙袍和长靴,“儿臣输便是输,不敢欺瞒父皇。
”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反倒闲聊起来,“朕当年的境况比你复杂多了。
”
“三位皇兄压顶,朕是最不被看好的一位。
筹谋刺杀这种事,朕也做过。
”
慕青辞眼皮一跳,错愕地抬头。
“让朕猜猜,这件事情的原委。
”皇帝轻敲着桌案,“你身边并无兄弟威胁到太子之位,不是为了弑兄。
朕没有动摇过你的太子地位,也与你鲜少发生仇怨。
”
“唯有一点,强逼你想迎娶的鹿家姑娘另嫁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