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行渊抱剑靠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陛下验过,如此可信了吧。
”贾琏痛哭流涕,与昨日刑讯逼供的淡然截然相反,一看便知,他被捕已经是慕青辞有预谋的计策。
皇帝复而问封行渊,“你昨日听审,可听出什么异常。
”
“没有。
”封行渊如实道,“昨日贾琏受审很配合,自己就交代了太子谋逆。
”
贾琏忙道,“那都是被逼的啊,封大人!”
“我被捅成这样带回来,当着你监察的面,如何敢说别的。
”
卫沉摇头,立马行大礼,“陛下!”
皇帝再度开口打断了卫沉的话,继续问贾琏,“那他为何要引你这般说辞?”
“诬蔑太子殿下谋逆实在是愚蠢至极,太子殿下已是太子,因何要枉顾父子人伦谋逆犯上?那必定是要掩盖真正想要谋逆犯上的人。
”
卫沉急得出声,“你的意思是,我要谋逆犯上吗?我又是为何?”
“你未必想要谋逆犯上,但兴许,你帮谁作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贾琏牢牢盯着他,“可别忘了,朝中前不久就有人通敌叛国,卖掉机密图纸。
哪怕不是谋逆,企图挑拨陛下与太子的父子关系,动摇我朝根基也是可能的很。
”
“你胡说八道!”卫沉转向皇帝,“陛下!臣行事光明磊落,臣也绝无动摇朝廷根基的贼心,请陛下明察!”
封行渊听出来了。
如今这是太子想要拉他下水不成,选择拉卫沉垫脚,泼脏卫沉脱身。
正好这时,慕青辞被人送进殿中。
有人与他说了事情来龙去脉,他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坦然无比,“儿臣也恳请父皇明察,还儿臣清白。
”
这两人跪在殿前,皇帝许久没有说话。
再开口时,叫了封行渊,“封轸,此事你与大理寺继续探查,是他们两人中的谁,还是另有旁人,半月之内,给朕结果。
”
说完,他将审讯文书扔在一旁,起身离开。
仿佛看了一场没有结果的闹剧。
封行渊应了一声,拿过皇帝留下的审讯文书。
慕青辞看着这事情最终还是落到了封行渊手中,是对他最不利的结果。
他看着卫沉离开,缓步跟了上去,走到屋外才叫住卫沉,“卫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