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渊点着书卷一页。
原来这一月一次的经血,要流到半百之年。
早晚、多少、色泽都有讲究。
除此之外,还有讲述男子阳性经血的内容。
封行渊缓慢翻动着医书,看到了夫妻交-合,阴血至,阳-精冲,乃阴阳调和。
刚巧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禁军侍卫的喜报,“大人!抓到贾琏了!”
卫沉闻言立马起身,“当真?!”
侍卫点头,“千真万确!”
卫沉几步出了房门,封行渊这才将手里的书卷放下,不紧不慢地起身跟了出去。
贾琏被捕后,很快关进了刑房内。
整个人有气无力、显然是躲了很久的追杀,显得蓬头垢面。
殿前司的禁军侍卫忙前忙后,将审讯用的桌椅搬到刑房。
封行渊进门的时候,屋内只有卫沉带着他的亲信随从,在审问贾琏。
“我出现在那,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太子殿下计划谋逆。
”贾琏扬眉,“你满意了吗?”
一旁审讯侍卫一鞭子抽了过去,“谁满意了?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贾琏瞥了旁边人一眼。
封行渊撩起衣袍坐下来,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他们审讯。
贾琏倒是异常配合,一五一十地讲出来一个非常契合卫沉预想的答案。
太子筹谋刺杀帝王,买通刺客里应外合,以登基称帝。
只不过这个答案过于满足卫沉的理想。
理想到,封行渊一听就是假的。
因为事实上,太子最早计划的不是谋逆,而是除掉他。
贾琏为什么要说出一个满足卫沉预想,但与事实不符的答案。
封行渊靠坐在座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座椅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