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风寒肯定不会立马不舒服,”褚楚知道她的体质,“你这两日还是要注意些,怎么也要休养个三五日不要受风。
”
褚楚翻了下药箱,“这阵子伤病的人多,我这里的药物不全了。
”
“无妨。
”鹿微眠拿出来自己吃的药,“我这里备了,封轸前日晚上吃了一颗,一晚上就好了。
”
褚楚听着这话,先是看了鹿微眠一眼,而后接过来她递的药,“是他先染上的?”
“是啊,”鹿微眠有气无力地撑着下巴,“多半是因他染上的,我以为他好那么快,我就没事了呢。
这药是不是挺管用的。
”
褚楚无声轻笑了下,“这药就是医治风寒的丹药,也不是灵丹妙药。
”
“风寒好的快慢、什么病症反应,都依据个人身体情况而有所不同。
即便是好了后亲密接触也会染上,所以夫妻在病中要注意些,尤其你本就体弱。
”
鹿微眠了然地点头,点到一半顿住,霎时脸颊涨红。
她知道褚楚是误会了,想解释却又想到昨日。
他咬她算是亲密接触吗?
算吧……
鹿微眠抿唇,憋得整个人越来越红。
“若是他病了,该分房还是得分房。
”这没有外人,褚楚是坦荡地交代了许多。
但鹿微眠唇线绷直,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药先救急,一日两次即可。
但回了家还是得看诊,开药调养。
”
褚楚递过去一张方子,“若不放心旁人,可以用我这个方子。
”
鹿微眠接过来道谢,送褚楚出房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鹿微眠折返回来坐下,隐约感觉到小腹坠痛。
这般熟悉的感觉,让鹿微眠瞬间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跑去了净室。
还真是月事来了。
*
行宫大殿内,御医和宫人来来往往。
皇帝坐于高台上,褚裕站在旁边帮衬着更换皇帝手臂上的烧伤,询问着下面的禁军统领,“抓到的逆贼交代了吗?”
卫沉低头,“陛下恕罪,抓到的逆贼,乃死士,被俘后全数服毒自尽。
”
皇帝沉眸,“那那个逆子呢?找到了吗?”
封行渊站在一侧默不作声地看着。
直到殿外传来通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