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行为,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兽性”两个字。
她突然意识到,封轸好像是个原始兽性很强烈的人。
他的很多行为,是不带情-欲的兽性。
比如现在,是属于猛兽的试探。
试探她愿不愿意同样交付致命弱点,他是不是可以相信她,是不是可以接受她。
但是这发展走势太奇怪了,鹿微眠本能地躲避着。
越躲越远。
扣住她下颚的手再度将她拉了回来。
少年咬到了她的耳垂,低音在耳畔响起,“轻了也躲吗?”
“疼?”
“不是。
”鹿微眠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封行渊听起来是真的在判断力道,“这次没咬坏,没有血印。
”
他握住她下颚的修长手指轻敲她颈间经脉,“就是你身上……好红。
”
鹿微眠被他说出来,那抹红就蔓延得越来越快。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燎过一层火苗。
鹿微眠推搡了下,瓮声瓮气地,“别咬了。
”
没推开。
封行渊反而将她颈线拉得更开了一些,是在拒绝她的抗拒。
“没用力。
”
她知道他没用力。
就是因为没用力……鹿微眠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封行渊啃噬着她脆弱的颈,慢条斯理地问道,“夫人会背叛我吗?”
鹿微眠混沌地脑袋根本无法思考他的问题,是本能回答,“不会啊。
”
那他好像暂时可以不纠结她知道他弱处的事了。
封行渊齿痕下移,在她领口衣襟透出的那颗红色小痣上停留片刻,而后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