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啃噬对方最脆弱且致命的地方,来确认对方是不是会被自己吓跑。
或者是给对方警告,现在走还来得及。
但她没有走。
而是被动地接受了他的试探。
鹿微眠眼尾沁出生理性眼泪,不知道他动不动咬人是什么毛病。
还是怨怪地一声,“疼……”
少年牙关松动了一些,没有再咬,但维持原状继续等待她的反应。
疼痛消散后,他的停滞就幻化成了酸麻。
鹿微眠缩了缩肩膀远离他的牙齿,没离开又被扣着下巴拉近。
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清茶香气催促着她放松警惕。
封行渊把人拉过来,没有继续咬。
更像是试探后的安抚,舔舐被他弄出来的伤口。
他举动带有很强烈的兽性特征,赤裸裸地让人难以招架。
鹿微眠被舔一下就躲一下。
很怪异的感觉。
她视线被刺激出的泪水模糊掉,好在这里地方僻静又昏暗,鲜少有人过来。
但不妨碍她有点生气。
临睡前鹿微眠垮着一张脸,坐在镜子前气呼呼地涂药。
身后少年“好心”询问,“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鹿微眠回答得很干脆,但涂到一半就后悔了。
干嘛不用,他弄出来的就该使唤他。
但这会儿再叫他涂,鹿微眠有点没面子。
她盘算着下一次一定狠狠使唤他。
不对,没有下一次。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用力啊,咬破了都,你属狗的吗?”
封行渊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接受批评,“你说可以的。
”
“我没让你这么使劲。
”
“那我下次问你,怎么咬可以。
”
听起来哪里怪怪的,“下次不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