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得手,不定在背后如何折磨鹿姑娘。
”
慕青辞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
宫外,鹿微眠跟封行渊一并坐在马车里。
封行渊瞥见了马车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小罐子,“这是……”
鹿微眠简单回道,“这是今早褚裕哥哥拿给我的酸梅茶。
”
封行渊轻念着这个名字,“他人还挺好的。
夫人撞了他的车,他还送你礼物。
”
鹿微眠笑眯眯道,“是啊,褚家姐弟人都特别……”
鹿微眠说到一半,忽然顿住。
抬头撞见封行渊饶有兴致地看她。
“不,不是我撞的车。
”鹿微眠后知后觉的否认,然后故作淡定的打开罐子,“今早也不知道那摊贩怎么滑了脚,撞上的。
”
“我瞧着正好是熟人,总不能坐视不理。
”
“褚家姐弟是我自小的玩伴。
你不知道,我儿时体弱生病,全依仗他们家。
”
鹿微眠不擅长撒谎,这会儿自己都感觉自己话多得心虚,她低着头想哭,“好吧,对不起,是我。
”
封行渊打量着头埋得像鹌鹑一样的小姑娘。
她手里抱着罐子,双腿并拢,板板正正的坐着,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露出的侧颈又浮现出羊脂玉般莹白的光泽,和清晰的血络。
血脉跳动间,是她气息和鲜活生命的象征。
只要他咬一口,用些力气,兴许他们就不会再跳动。
越这么想,他身体里那股隐隐的兴奋就越是按捺不住。
封行渊盯着她的脖子看了很久。
直到鹿微眠又抬起头,沾了委屈和愧疚的声音拖长,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其实也不是我,是我弟弟。
”
“但也,也算是我管教不严。
”
她觉得自己也不能这样推卸责任。
沉默间,鹿微眠吭吭哧哧地一会儿解释一句,“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让他得逞了。
”
封行渊垂眸,少年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