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需要姜晏回答。
她为他粗俗的措辞感到惊讶,勉力抬起上身,抚摸他的嘴角:“闻子鸠?”
“啊。
”
闻阙握住姜晏汗湿的指尖,低声回应,“我没事。
我只是……卸下了很多东西。
”
没了过往的重压,躯壳与魂魄都似乎挣脱了束缚。
留给他的,只有丰沛沉重到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情绪,以及异常陌生的轻松感。
在这种状态下,不循礼法的欢爱方式好像也变得无所谓了。
“阿婴的话,我能接受。
”
闻阙换了姿势,按着姜晏汗津津的脊背,额头相抵,“晏晏,不行么?”
姜晏喘息着,眼尾余光瞥向旁边的沈知婴。
她不抵触三人行,只是觉着这场面过于刺激。
全然放纵的快乐自然是轻松的快乐,闻阙要轻松,她也喜欢轻松。
闻阙要发泄,她乐得体验新鲜的玩法。
那沈知婴呢?极力恳求兄长结“三人婚事”的沈知婴,真能接受这赤裸裸的坦诚相对么?
床帐深处的沈知婴沉浸在怪异的寂静中。
他的手始终贴着姜晏的肚子,好似忘记了移开。
须臾,诡艳的少年叹了口气。
栖鹅浩: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晏晏这里好激动啊。
”
他按了按柔软的肚皮,手指缓缓滑下去,仿若隔着屏障描摹性器轮廓。
“吃得这般尽力……”
食指与中指滑入腿心,按了按被撑开的穴口边缘。
闻阙整根都埋在里面,薄软的入口泛着可怜兮兮的白。
他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
“晏晏真喜欢阿兄啊。
”
沈知婴笑起来,扶着姜晏的脑袋亲她嘴唇,声调有点委屈又有点故作大方的释然,“这算不算冷落妾室啊?不可以的,当了主母的人,总得学着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是这么用的么?
姜晏无语,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没法说话,只能拿眼神瞪沈知婴。
可是闻阙还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