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咱俩年纪差得是挺大的,以前殿下提醒我我还不在意……闻子鸠,你没把我当女儿养罢?”
闻阙给问懵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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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可能将你视作女……”女了半天也念不出完整的称呼,倒把耳朵憋红了。
闻阙无奈叹气,手指屈起弹了她一下,“别说这么奇怪的话。
”
“嗯。
”姜晏点头,“你我都睡过觉了,加个父女情也太奇怪了,可怕。
”
“……”
闻阙靠近姜晏,额头相抵,落败似的叹息:“晏晏……”
他已经有些无措了。
姜晏终于憋不住抖着肩膀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她只是即兴拿他开玩笑。
闻阙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摆什么表情好,干脆扶住姜晏后脑,低头堵住欢畅的笑声。
车外,程无荣勾着缰绳,一手摆弄着冰凉的枯柳枝。
他听着若有若无的笑声,勾了勾唇角,摇头晃脑地吟着道德经。
冗长的经文最终归结为模糊的呢喃。
“无趣。
”
须臾,又笑。
白得透明的手指微微用力,折断细弱的柳枝。
喀嚓。
“却也勉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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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入局者谁
此后,姜晏又被程无荣带着观赏过几次所谓“有趣”的事件。
走到绝路为奉养老母而典妻的男人,感情深厚然而大难临头互相诬陷撕咬的亲兄弟,平生自私自利却在村庄走水时舍身救婴孩的地痞。
形形色色的人,盘根错节的情,丑陋的璀璨的刹那姜晏似乎总能见证他们人生最艰难的时刻,见证他们走向末路或者绝地逢生。
这种艰难,自然有程无荣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