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断了怎么还照常上朝理政批奏疏看卷宗?
闻阙解释:“也不算完全断了,主要是开裂,有太医看护诊治,无碍的。
”
姜晏只好问他怎么受的伤。
闻阙沉默许久。
“幼弟自高楼摔落,接人所致。
”
姜晏满头问号。
沈知婴你又搞什么花活了?
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碎玉成欢(np)22弄湿卷宗的吻
22弄湿卷宗的吻
问闻阙,闻阙无意细说。
姜晏暂且放过这个话题,坐在闻阙腿上细细摩挲他的伤处。
她的眼尾还含着朦胧的水红,神色有种尚未餍足的倦怠。
“季桓”
终究还是提起季桓。
“他与我说了些后宫秽乱的秘事。
”
姜晏将太子和三皇子的身世转述给闻阙。
这本就是应该告诉闻阙的东西,但此时开口,多少掺着点儿不满。
问个受伤缘故都不肯解释,说话做事总是这般思虑周全谨慎内敛,麻烦!
姜晏在心底嘀嘀咕咕地抱怨。
闻阙的确是个很麻烦的人。
他已经过了宿成玉尚且青涩的年纪,也过了季桓年轻气盛的时期。
他眼中装了太多的世态炎凉,身体经历无数风霜刀剑,藏在胸腔里的一颗心也被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塞满。
表现在外,便是长久的淡然与沉默。
明月不可语,悬崖不可攀。
他能做的,仅是在这隐蔽寂静的小世界里,倾身用月华笼罩住生长在暗处的花。
……然而有时候,沉默的守候是不足够的。
闻阙眼前闪过季桓恶意的笑。
季家的年轻郎君已从祸患中爬了起来,逐渐磨炼成锐气逼人的毒剑。
只要不走错路,假以时日,季桓定能成为比季慎之更合适的御史长官。
他善于攻心,也善于结交人脉,这种优势延伸到男女之事上,常人根本难以招架。